借着车灯光，她们看清彼此的脸，都诧异的愣了一下。
闻言，程木樱就像泄气的皮球，懒懒的坐下了。
吃完饭，夜幕已经完全的垂下来。
她担心爷爷刚才的态度吓到妈妈。
“符媛儿，睁开眼睛，看看我是谁？”急喘的呼吸中，忽然响起他的声音。
“严小姐，我倒是很好奇，你用酒瓶子砸我的时候，有没有想过后果？”他问。
程奕鸣还想说点什么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走到他身边，低语了几句。
手臂被他的手抓住，拉下，她又回到了他怀中。
“我都说了这么久，你才说没听清，”符媛儿不以为然，“你去饭馆里吃饭，吃完了才说菜咸，你觉得是菜咸还是你想吃霸王餐？”
爷爷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她。
他们看到她了，她当做没有看到他们，上车离去。
尤其是每年的五月，他总会采购一批礼物，亲自采购，不经任何人的手。
“你怎么回答她？”程子同似乎相信了。
“谈就谈喽。”严妍不以为然的耸肩。
“你希望我去？”